,练她弹过的各种曲子,可就是不太对劲,我手下的曲调与她当年给我听的,始终不是一回事。 我请教过不少师傅,也请其他琴娘弹奏过,各有各的好,却依然不是记忆里的那回事。 再后来呢,我只能去问我父亲。 他当时就笑了,一个劲儿笑,他说‘当然不同’了,我弹的边塞曲子全是照着谱子来的,师傅琴娘们亦是如此,有人可能感受过边塞风月,弹出来的就激昂些,但我母亲不同。 她以前弹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