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字来,只是掉眼泪,不停的掉眼泪,将期望的眼神向崔觉瞟去,眼里满是可怜和求助。 唐绵绵一直知道唐禾姌性子温柔,低调,却不知道原来她竟是一个水做的女人,遇到万事竟然用哭,用可怜来伪装自己。刚刚拿她自己和她唐绵绵作比较事,刚刚有了那种心思要求崔觉时,她怎么不拿出那种态度和表情出来面对众人了? 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唐妈妈走过来,看了众人一眼,皱眉问。 二婶儿立即走到唐禾姌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