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不过怎么？”娄律师如发现了大新闻，立即睿智的反问。.

“只不过他辞职了，九月底，大病了一场之后突然就辞职了。”难道……柳如年真的是……？唐绵绵还是不敢相信，怎么可能呢？柳如年一看就是一副书生样，哪里会是他们所说的黑势力老大？而且连发烧晕倒在屋里也没管，这怎么可能会是一个黑帮老大会发生的事情。

但是崔觉并不会骗自己啊！他们更没有理由骗自己啊。

唐绵绵纠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