繁的咳嗽。谁都感冒过,谁都理解不停反复咳嗽的烦闷,整整一个晚上都难以入眠。而他,却已经如此病了好些年了…… 医生又走了,张新宇端着开水进了房间,柳如年坐在床上扶着额头,脸色苍白的犹如一张透明的薄纸。 张新宇轻手轻脚轻步的走过去,轻轻的将开水放到床头上,然后又轻轻的在床边坐下来。 “你来了。”柳如年却还是听见了声响,缓然的张开双眼看见是张新宇勉强的牵了牵嘴角。刚刚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