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举着电话一遍一遍的重复着刚才的话,忍着阵阵的头晕目眩,直到说的自己口干舌燥。 真希望后面的人能够听见,他算了算,刚刚的铁球落在了「-」,而白衣女人的坐标是「-7」。 如今经过两轮,应该正好悬在了她的头上。 在游戏结束之前这极有可能是最后的机会。 他将电话挂断之后再一次将它举了起来放在身前。 由于完全丧失了听觉,他绝不可以让电话处于挂断状态,否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