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马在地上痛得撕心裂肺,表情已经扭曲成了一团,但由于自己的右脚脚踝被钉在地上,一动都不敢动。 这一声惨叫显然声音不小,房间内的几人都看了过来,而摆烂狗和社畜鼠则一直望向房门的方向。 如今闹出的声势越来越大,这事还能瞒住吗? 黑羊一脸冷漠地伸手解开了自己衬衣的扣子,尽量让自己的脖子放松了一下,接着又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:“地马,你的小心思也应该到此为止了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