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,才终于从和顾禹哥哥离别的痛苦当中走了出来。 日子往前推进着,或许又过了一年。 我的地位如同顾禹哥哥当年说的一样,已然变得岌岌可危。 那天早上,我「审判」完了一个男人,略带疲倦地说道“没有气味”时,他却忽然暴跳如雷。 “开他妈什么玩笑?!”那个男人大叫一声,吓了我一跳,“都已经第九天了!我他妈的还没有气味?!” 不,他不是没有气味,他身上的气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