密”。 谁也说不清这座城市七年来死了多少人,又产生过多少尸体。 “看来我赌错了。”齐夏抬头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头顶,“毕竟是赌博,谁也不能常胜。” 齐夏说完就要离去,可老者却开口喊住了他。 “别走啊小伙子!”老人高兴地捧起头骨,另一只手拿起了煤油灯,“你难道不好奇吗?!我挖了这么久才挖到的头骨,你怎么能不好奇呢?” 齐夏无奈地停下脚步,缓缓回过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