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而绳子尽头是聚成一堆的六个参与者。 这似乎是一场看起来公平,但细品起来并不合理的拔河比赛。 那六个男人双手青筋暴起地抓着绳子,身体全都向后仰去,他们的每个人都咬着牙,使出了想要杀人的力气,他们看起来分工明确,有人负责喊口号,也有人负责将绳子绑在腰上。 而那个瘦弱的地牛直直地站在那里,两只手稳稳地拉住绳子,乌黑色的绳子在半空之中绷得笔直,却始终没有挪动分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