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流年知道齐夏已经尽量将话说得委婉了。 “被诈输……难道不算输吗?” 齐夏叹了口气:“你也不必太懊恼,要说有什么破绽的话只有一点,那就是在我提出少了金元勋的「字」无所谓时,你当即认同了这个决定。” “什么……?” “这个问题已经不是「模仿」的范畴了,应该是存在于大局观的问题,你没有意识到也不怪你。”齐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