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千奇百怪,有的还软着,有的已经僵硬了;有的看起来栩栩如生,有的却已溃烂流脓。 可无论是哪一种状态,它们一起堆放在此处,任谁看到了也只会称呼它们同一个名字——尸体。 如果不能够复活,无论是溃烂流脓还是栩栩如生,亦或者是支离破碎、面目难认,它们也终究被视为同一种腐肉。 它们走不掉也逃不脱,它们来自天南海北,可现在却被随意聚在一起,直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