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出口的位置挪动过去。 此时天猴终于松开了手,两个摇摇晃晃的身影带着屋子里所有的长发挪动了一下,地鸡和地猴踩在上面只感觉地毯被抽走,险些摔倒在地。 “咳……疯子……”天鸡想要骂两句,可自己的声音已经如同砂纸摩擦一般沙哑,“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……一场本来能够胜利的战争被你毁了……” “战争……?”天猴苍老的声音也从喉咙当中挤了出来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