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,回到家里的章天时,看了眼任芸,没有说什么,径直走进房间,随后“扑通”一声趴到床上,甚至身上那件习惯回来就脱掉的夹克,他都没有脱下来。 见此情形,任芸将手中的盘子放到灶台上,忧心忡忡地小跑进那间狭小的卧室。 “你怎么了?” “最近形势不太好,港口那边已经不招工了,我可能…又要失业了!” 想到家里有两个孩子要照顾,日常开销又很大,无形的压力涌上心头,章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