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些。”牛大猛沉吸了一口气,“恐怕是国都沦陷的那种地步,举国痛哭……” “有……有那么夸张?” “逸夫,达标有多艰辛,摘牌就有多痛苦。” “……”张逸夫努力去想,依旧无法理解那种感觉,也许对于他本人来说,降几十块钱工资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。那些所谓的荣誉也都是过眼云烟。但对电厂的基层工人来说,这很有可能就是一切。 “那厂长……”张逸夫接着说道,“咱们……得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