塌焦的压力变化可不止这个……” “磨煤机风和锅炉水位如何?”张逸夫又立刻转向班长问道。 “风最开始低了很多,现在恢复了不少,水位也是。” “这迹象……”张逸夫思虑一圈后,已经基本能拿准了,脑门上的汗珠也渗了下来,老子怎么就那么倒霉,走到哪都有事儿,“黄主任……八成真的是塌焦,只是没那么严重罢了……要不你再带人细细查查?” 黄宏斌干了这么多年,塌焦这种事还是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