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可床榻之间与你做夫妻的是本王。还是你觉得,区区一个探花郎,敢与本王相争?” 裴若兰未料他竟如此无耻。 不过当务之急,是离开魏王府。 这般想着,她强逼着自己镇定下来,仰起臻首,带着轻微的哭腔,梨花带雨的问道,“王爷要怎样才肯放过我?” 霍准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从她粉白的脸上一点点下移,滑过修长的脖颈,落在她胸口米粒大小的胭脂痣上,嗓音低沉沙哑,“方才,你阻的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