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就像一片逐水漂流的白桃花,被他托着起伏颠簸。 激烈的厮磨过后,霍准轻梳裴若兰汗湿的发丝,“这几日便留在此处。” 裴若兰闻言,纤薄窈窕的背脊顿时僵硬起来,仰面看着霍准,蹙眉道,“我一个在室女,怎能接连数日不归家,再者,兄长的双腿三日就要针灸一次,否则便会彻底坏死,还望王爷体谅,今日便放我们兄妹归家。” 霍准轻笑,“就这么急?那要看你多卖力了。” 裴若兰轻咬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