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的眉心皱的愈厉害。 垂髫相识,青梅竹马,豆蔻定情,及笄许婚,他们之间有太多的过往,而他于她又算什么,是强占她清白的奸佞,还是逼迫她的恶人? 不管是什么,她既然已经是他的人,他就绝不会放手。 霍准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,抬起头,见杜林眼中盛满不解,他摩挲着手中的宣纸,扯唇道,“兵法有云,知己知彼百战不殆。” 杜林:“卑职受教。” 霍准掀开桌角香炉的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