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若兰想到两年前为兄长上药的情形,手上的动作不觉轻了许多。 上完药,裴若兰帮霍准将衣服拉上,在看到他额头上沁出的冷汗时,面上有片刻的心虚,她在帮他上药时,的确有些不顾他的死活,哪怕最后收了力道,也说不上温柔。 怕他跟自己计较,她在他对面坐下,握着桌上的茶盏,挑眉道,“府医在给王爷包扎前,定然会将伤口处理干净,短短一夜的功夫,不可能化脓,王爷昨夜是不是饮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