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若兰的左腿本就疼的厉害,霍准还凑上前,钻心疼痛之余,心里又添了几分烦闷,她双手用力的抵着他,将他推开后,一脸烦躁着道,“王爷能不能让我一个人静静?” 霍准盯着她看了片刻,“本王就在外间,若是有什么需要,你唤一声,本王就能听见。” 裴若兰疼的已经不想说话,在他走后,一个人艰难的翻了个身,痛意再次袭来时,她的眼泪顺着面庞缓缓流下。 两年前,兄长坠马后,她一直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