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若兰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王爷,我的腿还伤着。” 霍准就像没听懂她话里的拒绝似的。 黑暗中,裴若兰手按在他的后心,那里似乎有块疤,霍准道,“你摸到的这个疤是两年前被匈奴摄政王射中的,当时距离心脏只差一公分。” 裴若兰的手指覆在那片凸起的伤疤上,心情有些复杂。 他不曾提起的是,一次次在阎罗殿外徘徊时,他唯一的念想就是她。就算她不属于他,他也想活着再见她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