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阳侯含着笑在她对面坐下,饶有兴致道,“上次在大佛寺虽未深聊,但本候却觉得与裴姑娘一见如故,只是魏王将你护的实在紧,想见你一面可不容易。” 提及霍准,裴若兰面上有些不自在,抿了抿唇,她羞愧难当的说道,“答应留在魏王府,我其实是有不得已的苦衷。” 信阳侯将她的无地自容看在眼中,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,轻轻捏了捏,柔声安抚道,“本候不是瞎子,也不是聋子,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