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寻常人市井闲逛一般,不会节外生枝的。” 听霍准这么说,裴若兰松了口气,暗暗祈祷一切顺利。 这两年来,兄长残废的双腿就像最沉重的枷锁一样压在她身上,时常让她喘不过气,她做梦都想他能重新站起来。 一个时辰后,马车在魏王府外停下,霍准牵着裴若兰的手下车。 回到正房,霍准帮裴若兰解下披风,挂在木施上,回头问道,“要吃夜宵吗?” “我不饿。” 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