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裴若兰冲信阳侯道,“齐灵、钟曼之是愚蠢,但刚才那番话只怕是有人引导她们说的。” “你的意思是白婉怡也不无辜?” “只是猜测罢了,侯爷若是不信,就当我没说过。” 信阳侯沉吟片刻,扫了雁奴一眼,雁奴会意,再次朝外走去。 这次,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来,屈身禀道,“回侯爷,奴婢已经打听过,白姑娘刚才只是起了个话头,并无蓄意引导,她见齐二姑娘和钟六姑娘越说越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