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发绞的半干。 乌黑如瀑的发丝全拢在一边,霍准试探的将大掌拢在她耳后。 裴若兰察觉到霍准试探性的小动作,心中有些好笑,面上却只当作不知,取了面脂轻柔的抹在脸上。 霍准见她要涂面脂,暂时松开拢着她的手,垂眼问道,“不是说不去信阳侯的生辰宴,今日怎么又去了?” 说起这个,裴若兰心中就来气,她重重的放下青瓷质地的面脂罐子,道,“我原想着有阿兄替我去信阳侯府,便想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