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萧珩给三人都倒了酒,举杯道,“表妹,我敬你一杯,祝你今日乔迁大吉。” 裴若兰端起一旁的茶盏,“我身子不适,只能以茶代酒谢过表兄。” 萧珩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,疑惑的看着裴若兰问道,“表妹哪里不适?这济州的几家医馆我熟得很,需要介绍个大夫给你吗?” “多谢表兄,不必了,只是些小毛病。” 萧珩狐疑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表情痛苦的看向自家母亲,如同被踩中尾巴的雪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