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伤。 霍准想解释,他是被陛下逼着吃了一个月的补品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。以他的身份,追到济州来,就已经是极大的诚意。 “难不成你以为本王会为你茶饭不思?”他看着她施然反问。 裴若兰轻哼,“我一介寒门女子,何德何能,能左右王爷的情绪。”顿了顿,又道,“不过既然分开后,我们都比从前过的更好,那不就说明,我们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。王爷快走吧,免得在这站一会儿,又瘦比黄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