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裴姑娘昨日可有听到一阵极其美妙的笛声?” 裴若兰眼中闪过一抹复杂,但很快又消失不见,“听到了。” “我也是今日晨起听父亲提起才知,吹笛人竟是裴姑娘夫家兄长。” 听到这里,裴若兰总算明白了杨姑娘今日的来意,不过还是试探了句,“难道昨晚弹琴的竟是杨姑娘?” 杨姑娘矜持的点了点头,“我弹得不好,让裴姑娘见笑了。” 她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,裴若兰难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