执拗的求娶一个寒门女子的事说了一遍,末了斥道,“一个不知检点的女人,如何配得上朕的皇兄。” 听陛下说完,皇后如玉的指甲深深的陷入掌心,眼底划过一抹失落,不过很快,又恢复正常,盈盈一笑道,“其实,臣妾也见过裴氏。” “哦?”陛下面露诧异,“梓潼何时见过她?” “裴氏的父亲是前任国子监祭酒裴叔则,裴叔则祖籍江南,阿阔恰好就在江南休养,他们之间曾有一段师徒缘分。前些日子,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