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还小,担当不起除鼠害的重任。” 顾启诗讪讪一笑,“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。”她又伸出去摸雪团,裴若兰连一根毛都没让她碰着。 霍准不在的日子里,雪团都是睡在她脚下的,她无法想象,雪团啃完老鼠后,再爬上她的床有多瘆人,更害怕雪团以后会时不时的叼来一只老鼠给她。 “小气!”顾启诗哼了一声,过了会儿又道,“我听说明晚正阳街会有灯会,要去逛逛吗?” 裴若兰眼波晃了晃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