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怕裴若兰触景伤情,桌上的合卺酒、喜秤,床上的红枣、花生、桂圆、莲子都收了起来,只有红色的帷帐和被褥透露着,今晚本来应该是她的新婚之夜。 见裴若兰神色有些失落,顾启诗问,“要不要将被褥也换了?” 裴若兰摇了摇头,勾起一抹笑,“婚事只是推迟了,又不是取消了,倒也不必这般避讳。” 顾启诗听她这么说,没有再强求,沐浴过后,两人上床躺下。 累了一两句话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