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,“奴婢不是害怕,是心疼您。” “傻丫头,我能活着回来,已经算菩萨保佑了,上药罢!” 云舸带着哭腔“嗯”了一声,轻轻的帮裴若兰上了药,然后重新缠上纱布。 她将纱布末端打好结,剪掉多余的后,裴若兰拉起中衣,又穿好外裳。 重新在罗汉床上坐下,裴若兰抿了口茶,若有所思的吩咐云舸,“你再去找陆大夫一趟,问问他可会调制祛疤膏。” 云舸想到自家姑娘背上的箭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