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若兰听玉芝这么说,表情顿时严肃起来,“他怎么欺负你的,多久了?” 想到那个讨厌的男同窗,玉芝有些心烦意乱,但她温柔惯了,还是慢条斯理道,“在我来书院的第一天,他就趴在墙头上用弹弓袭击我,还往我桌子底下放虫子,在我的书上画乌龟……” 裴若兰眉心微皱,“这么久了,你怎么一直没有提起过?” 玉芝抿着嘴不说话。 海棠替她回答,“那小子是徐老太君的独孙,无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