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水流飘荡,在哪里停下,停多久,都由不得自己。” 裴若兰听玉奴这般感慨,像是想起什么一般,问道,“这些日子信阳侯还找过你吗?” 提起信阳侯,玉奴的表情有些烦躁,“她还没有放弃。” “年前这段时间,你尽量不要再出去了。” “我知道了。” 接下来几日,年节的味道越来越浓,空气中一直浮动着炸果子的味道,但裴若兰的心却隐隐不安起来。 除夕那天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