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抬起手熟稔的摸了摸她的发心,问道,“头还疼?” 裴若兰抿了抿唇,试探着问道,“你怎么在这里?” 霍准挑了挑眉,“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?” “我只记得昨晚大家都很高兴,就喝了些果酒,”顿了顿,她又道,“之后,虞欢给了我一盏蜂蜜水,还说起你……” “说起朕什么?”霍准反问。 裴若兰忽然意识到两人的姿态有些暧昧,她轻咳一声,“我们先起来再说话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