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霍准开始翻旧账,裴若兰用力的抿了抿唇,“那凌昭阳和李遇水怎么说?你在匈奴王庭时,人为了你可是冲冠一怒,逼的丞相触柱而亡。” 听裴若兰提及凌昭阳,霍准有些心虚,“我后来不是将她送到陇西城交给你处置了吗?” “至于李遇水,她不就是个画师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 “有没有关系,你回头问问姜……公公就知道了。”后面半句,她刻意压低了声音。 霍准挑起眉,蓦地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