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时,裴若兰嗔了他一眼,“你就不怕他夜里醒来哭了?” 霍准在床边坐下,手搭在裴若兰的肩头,淡淡道,“学武之人哪有那么脆弱。” “他才不到三岁,又好不容易从武安侯府回来一次。” 黑暗中,霍准的眸光异常的亮,嗓音发哑,“那等下再将他抱回来?” 说罢,不等裴若兰开口,他就低头堵住了她的唇。 裴若兰下意识的推拒,霍准撤开一点距离,低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