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待产坐月子,不过三两个月时间,这府里怎么就回发生如此的变化。 直到有一晚,曹荃没有去任何女人房里,只自己个儿在书房喝得酩酊大醉。兆佳氏正攒了一肚子火要撒,怒气冲冲地赶过去,使劲发了一通脾气。 曹荃却混不在意,直到被兆佳氏抢了手中的酒壶,方抬头道:“你不配做嫡母,我不配为生父,我却没甚资格说你。只是你也是做母亲的,却怎会如此狠心!” 兆佳氏听得迷迷糊糊,曹荃又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