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不能再健康。若是这样还是不能避免早夭的命运,那他也是没有法子。 他心中想着家族安危,连在二废前避出京城的打算也早就想好。眼下,却想踏踏实实地做点事了,不是为了家族荣誉,也不是为了个人权利。 这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,就好像男人就该为自己订立个目标,然后奔着这个目标使劲似的。但是他又能做什么?天天对着账册,听着同僚七嘴八舌谈论官场是非,还是凑到康熙、四阿哥前边,晃晃尾巴做个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