察院,不是见识过好几次了吗?” 初瑜却是好奇,这告御状是书中与大戏中都提过的,却没在现实里见过,她不由问道:“二弟,什么人告状,到底是何冤屈?” 曹颂瞥了哥哥一眼,似乎在埋怨他刻板无趣,然后方扭过头对初瑜笑道:“嫂子,这‘叩阍’虽说不稀奇,但是女人家千里跋涉地来‘叩阍’算是稀奇吧?” “女人家?”初瑜一愣,露出几分关切来:“这,怎么是女人家,那是家里的男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