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的守备大人,被寻了个错处降了把总。 王全泰“嘿嘿”笑了两声,扭过头透过开着的帐门,望向远处的群山:“是啊,来卫所十来年了!就这么与大家伙散了,说起来还真是舍不得!” 虽然王全泰说得没头没尾,但这语调里的惆怅却是无法掩饰的。与他同席而坐的杜斌、杨达,尤南彪几个彼此看了两眼,谁也没明白他这是何意,最后年纪最小的杜斌笑着问道:“王头,你是担心剿匪失利?咱们这次不是不进山,只打山下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