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没有立时叫起。 冬芷身子本就瘦弱,半蹲了一会儿,便有些撑不住,额上现出汗来。 “你主子在服丧,你却这么个打扮,这是谁家的规矩?”喜塔拉氏寒声问道。 冬芷被吓得一激灵,歪歪斜斜的差点趔趄,忙顺势跪下,颤声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知道错了,求太太饶了奴婢这遭吧,奴婢再不敢了!” 喜塔拉氏用手指拨着佛珠,看了看地上楚楚可怜的冬芷,心里叹了口气,转头对那嬷嬷道:“给她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