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,祈祷昨日所发生的不过是自己的噩梦,然后,等她再次张开眼睛,慢慢撩开脖颈上的衣领,那紫红的印子,告诉她无法抹杀的一切。 想起中秋后回京的儿子,想着说起选秀之事时,儿子略带羞涩的面容,她再也控制不住,趴在梳妆台上,绝望地哭了起来。 纵然是委屈得不行,冤枉得不行,又能如何呢?她能做的,只有盛装打扮,等着皇帝“恩典”,体体面面地走…… 帐子门口,魏珠儿听了一会儿,便转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