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颐听了,心下甚是感动,想着这两年喜塔拉氏待她的情分,心中一软,说不出话来。 喜塔拉氏拍了拍媳妇的手,叹了口气,问道:“媳妇,你同额娘说句实心话,到底是咋想的,为何巴巴地要说起二房来?” 曹颐慢慢低下头,道:“媳妇还需为父守孝大半年,爷孝期已满,身边总要有人侍候。再说额娘已经是花甲之年,早点添个孙子、孙女,承欢膝下,也是我们的福气!” 喜塔拉氏看着曹颐,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