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颙看了她一眼,很是认真地问道:“萍儿,在你眼中,父亲、母亲可是古板之人?难道他们还指望着你这个女儿给他们赚个贞节牌坊?” “哥哥……”曹颐垂下眼睑,道:“他待我还好……往后萍儿不会再自怨自艾了!” 曹颙真是觉得心里憋闷,像是一口气不顺溜,堵得人难受。 曹颐没有再说话,曹颂握着拳头,在一边喘粗气,兀自恼火。曹颙见曹颐满脸的歉意与不安,终究是不忍心,开口唤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