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房不必说,亲兄长自不必说,侄子已经十来岁,就是堂兄弟们亦都弱冠年纪,相继出仕。曹颙却是家族长子,又只有一个叔叔,虽说有几个堂弟,十年八年也是借不上力的。 曹頫心里正不自在,无意中见李鼎望向自己的目光除了打量,还似有嘲讽之色,便觉得不舒坦,只是在李氏面前,素来乖巧,便也不显。 待到李氏说完家常,打发人带李鼎下去梳洗小憩,曹頫才凑到李氏身边,仰着头问道:“伯母,早间无意听哪个提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