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城东南,绒线胡同,董鄂府,内院正堂。 觉罗氏满面寒霜地坐在椅子上,看着噶礼说不出话来。噶礼被盯得不自在,动了动身子,问道:“额娘,您使人传儿子与媳妇来,可有什么需要吩咐的?” 觉罗氏冷哼一声,道:“你眼里可还有我这老婆子?指使人来老身屋子里翻地契的是哪个?” 噶礼看了妻子一眼,见她神色讪讪的,心中有数,硬着头皮道:“额娘,实在是家里日子过得紧,弟弟与侄子们谋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