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伤处如何,别再抻着!” 曹颂这才又坐到炕边,咧着嘴道:“哥,那啥……那啥……” 吱吱唔唔的,终是带了几分扭捏,有些说不出口。 事到如今,有些话就算不中听,曹颙身为兄长,也要交代清楚。 “二弟,你如今也是弱冠之年,不当是孩子了。有些事儿,你心里要有数才好!”思量了一回,曹颙说道:“董鄂家出了这种变故,虽说静惠暂避在咱们家,你许是能见上一面两面的,缓了念想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