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更天,曹颙就打着哈欠,早早地起了。 因睡得功夫短,加上宿醉的缘故,他觉得太阳穴生疼生疼的,一直用手来使劲地揉啊揉。 初瑜则是带了几分愧疚之色,昨晚想着心事,竟忘了今儿是朝会之期。 侍候完曹颙换了朝服,初瑜抬头看看座钟,已经到了丑初(凌晨一点),没有功夫吃早饭了。 她包了两包点心,让曹颙在路上垫巴垫巴。 曹颙哪里有食欲,只是觉得口渴,连引了好几盏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