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无父无母的,却是可怜,我又老了,往后少不得还得你这做堂伯的帮着照看。” 静惠站在婆婆身后,却是脸色有些烧得慌。 今儿是长房添丁的日子,正该欢喜,提起丧事却是有些不合时宜。 曹颙心里虽对兆佳氏有些不待见,但是见她半年的功夫老了好几岁,头发花白了一半,心里也有些不落忍,回道:“二太太还请节哀,仔细身子,不要让地下人不安。” 兆佳氏掏出帕子擦擦泪,点点头,道: